• 介绍 首页

    穿成渣A被软O蓄意标记

  • 阅读设置
    第206章
      “是那位大人从第六星系抢救来了,今早上刚从医疗舱中捞出来,身体机能损伤很多,需要长时间疗养。”
      柯容几次开口,都无法发出声音,“二位的名字是……”
      “抱歉,我不能透露给您。”
      “好,烦请诸位好好照顾二位,他们对我家小姐很重要。”
      柯容弯腰向身边的医生鞠躬。
      ……
      回到谢家的豪华庄园。
      谢时眠坐在玫瑰温室的摇摇椅上翻看诗集,
      “柯容?”
      柯容在门边站了很久,调整好表情走进来,
      “小姐。”
      谢时眠抬抬下巴,“新送来的草莓,来尝一口?”
      “多谢小姐。”
      柯容拿起一颗大草莓低头,她有很多话想说,一个字都透露不了。
      谢时眠拿起一颗草莓咬下最甜的尖尖,“你想和我说什么。”
      谢时眠眯起眼睛,温和的日常没有在她脸上留下多少温存,反而让眉眼锋利了一些。
      像一只有獠牙的狐狸在休憩舔毛。
      柯容小声道,“没有,小姐看错了。”
      谢时眠把剩下半个草莓扔进口里,“花芝有三天没有过来了。”
      柯容咋舌,“小姐记得那么清楚啊。”
      谢时眠嘶了一声,“头有点疼了,余毒还没有清掉。”
      谢时眠扶着椅子站起来,“我去房间里休息一会,柯容,我希望你不要有隐瞒我。”
      柯容狠狠一怔,“不会的。”
      柯容下意识道:“小姐,你恋爱脑又开始了?”
      谢时眠停下脚步,alpha看起来懒洋洋的,但柯容没有一刻是敢小看谢时眠的。
      “不是恋爱脑,”谢时眠重复,笑了一下,“柯容,我之前是在和你开玩笑,我没有恋爱脑。”
      说起这句话,谢时眠自己都快有点不相信了。
      她确实不是个会恋爱脑上头的人,她清晰的知道自己刚接触花芝时的上头,也不忍心于在初次知道花芝背叛她时杀了她。
      本质上来说,谢时眠是个缺爱的人。
      现在谢时眠休养身体,她已经习惯了她的猫每天摇着尾巴来面前撒娇。
      柯容浅浅吸了一口凉气,“原来是这样。”
      在谢时眠即将离开之时,柯容突然道:“花芝这段日子身体不算好,小姐要对她温柔一点。”
      谢时眠停顿片刻,“我知道了。”
      她的摄政王有三天没有来看她了,原来不是有别的相好的,是身体不佳么?
      不对,按照花芝的性格,身体不舒服肯定要来她怀里蹭蹭。
      谢时眠回到房间翻开工作文件。
      是的,她现在拿回了智脑,在闲暇时能够从内部网站了解帝国高层和集团的调度。
      谢家集团在花芝的一路绿灯下蒸蒸日上,一点也没有曾经快要大厦倾颓的迹象。
      谢时眠捏了捏眉头,“芝芝啊……”
      她目光扫过挂在房间最显眼位置的油画。
      谢时眠曾经给花芝不知画过一幅油画,双马尾的旗袍少女乖巧胆怯地坐在玫瑰花丛中,满怀爱意和敬仰地望着她的方向。
      油画的笔触很生疏,能看出当时的谢时眠是个初学者。
      这些画本应该是当做垃圾和废品丢在储物间的最深处,现在被花芝翻出来。
      挂在了富丽堂皇的卧室中,画框上镶嵌了满满的宝石和钻石。
      管家在门口道:“小姐,您需要喝药了。”
      谢时眠的注意力从虚拟屏幕的报表和宫廷文件中移开,
      “几点了?”
      管家报了一个很迟的时间,“您该休息了,花芝如果看到您眼中的红血丝,她会伤心的。”
      谢时眠冷呵,“我们的那位大人不知道在哪个alpha的温柔乡中。”
      管家:“花芝不会的。”
      谢时眠还是把智脑关上了,她仰头把苦涩的药水喝进去。
      管家看她的表情皱在一起,道:“真有那么苦?还没有您喝的那个叫做咖啡的东西苦涩。”
      “那简直是发酸的泔水。”
      谢时眠:“……没有吧?”
      曾经的社畜有被攻击到。
      谢时眠:“花芝今天还没来?”
      管家:“还没有,需要落锁吗。”
      谢时眠的目光落在浓郁深沉的夜色上,“落锁吧,爱来不爱。”
      她赌气地想,花芝现在高高在上,想去哪里不能去?
      骄傲如她,就算被关在金丝笼子里,也不曾是弱势的一方。
      管家:“……是。”
      他怎么听出了打情骂俏的味道。
      谢时眠要咬开一颗草莓,过渡掉嘴里苦涩的味道。
      在床头坐了许久,也不知道是在等谁。
      直到身体支撑不住睡意,她才仰躺在被褥上。
      半梦半醒间,倏然察觉到一阵风吹过脸颊。
      谢时眠很惊觉地苏醒,迷茫的目光落在床边的花芝身上。
      “你怎么在这里?!”
      谢时眠被她如床头女鬼似的样子吓一跳。
      花芝穿着她松垮垮的白色丝绸吊带睡衣,背后是大红大紫的油画,雪白的小脸在月光下变为苍白。
      花芝乖巧地凑上去,“姐,我想你了。”
      花芝示弱地钻进谢时眠有余温的被窝中,
      “对不起,我来晚了。”
      谢时眠蹙眉:“我已经让人落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