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介绍 首页

    穿书后,我被反派太子攻略了

  • 阅读设置
    只能被我肏哭(h)
      这里可是寺庙,而且此处还是女院,仅仅一门之隔,万一外面有人经过,岂不是轻易就被发现了。
      一想到这种可能,宴碎就紧张得不行。
      她一紧张,本就紧致的甬道不断收缩。
      才进入,还没来得及动,就被绞得头皮发麻。
      封铭拍了拍她的臀尖,狠狠抽动几下。
      “松点,碎碎,别咬那么死。”
      宴碎被他欺负得狠了,眼里含着泪,索性心一横。
      “咬断你。”
      她为什么凶巴巴都那么可爱?
      封铭没忍住笑了一声,就近把她抵在门边,用力肏干起来。
      力道之凶猛,若不是身后这门足够结实,她真的怕就被他给撞散架了。
      手掌抵在他的胸膛,本来一开始还拒绝的,如今只能顺从。
      “去、去床上……”
      封铭只托着她,下腹抽送的力道一记重过一记。
      “妹妹说两句好听的,哥哥就去床上入你。”
      宴碎已经来不及计较他话语里背德的称呼。
      重重撞击出来的快感,从身下两人相连之处猛地钻进大脑,侵占神经。
      他怎么可以这么凶猛,还这么会说令人羞耻的话。
      此人与书里的反差,堪称天上地下。
      而她,一介弱女子,初经人事,哪受得了他这般孟浪。
      就这么堪堪几十下抽插,她便咬着唇泻了身。
      不咬唇的话,免不了要叫出声。
      她还是要些脸面。
      封铭停下动作,吻一吻她眼角沁出的泪。
      “不说话,就在这做到最后好了。”
      反正他有的是精力。
      这点她是领教过的。
      宴碎慌不择路,忙贴在他的耳边,超小声超小声地求他。
      “哥哥,不要在这里好不好?妹妹想躺下。”
      “……”
      谁说她乖的?
      分明又乖又骚。
      每次都能拿捏到精髓,轻易将他压在五指山下。
      “听妹妹的。”
      封铭笑着,托着她的臀往里走。
      可宴碎的悬着的心还没落下来,就又被他顶了上去。
      他一面抱着她走动,一面往上顶弄。
      同时托着她的手掌还压着她贴近。
      她勾着他的脖子,摇着脑袋哼。
      “太深了……”
      粗壮的一根顶进去,一下比一下深,像是要把她顶穿。
      想到这种可能,她整个人都瑟缩了一下。
      封铭下身被她咬紧,走到榻边又调转了步伐,在房间里四处走动。
      从门边走过来这十几步便已经是难熬,没想到他竟然恋上了这样羞耻的姿势。
      “你……唔……你说话不算话……”
      封铭抱着她又是一记深顶,“如何不算话?你放心,迟早要去床上的。”
      她被撞得泪花冒出来,“混蛋!”
      “还有力气骂人,看来还是太轻了。”
      接踵而至的是一阵狂风骤雨般的抽插。
      她被插得浑身酸软,倒在他怀里。
      封铭吻着她汗湿的额角,笑得揶揄。
      “看,地上全是妹妹的水儿。”
      宴碎低头去看,果真见木质的地板上,一条细长的水痕,描绘他们走过的路线。
      顿时小脸红了个透底儿,她仍是无颜面对这样的自己。
      这样在他身上肆意绽放的自己。
      过去的二十年,她对于这种事完全是一张白纸。
      结果一朝穿书,就被这个大坏蛋拉着将坏事做尽。
      她已经没有了力气抱紧他,封铭便挪出一只手,兜着她的腰避免她栽倒。
      同时快步走回榻边,将她放上去。
      胯下缓慢抽插,剥去她的衣裳,又拉着她坐起来,把她的手放在自己腰带上。
      “帮哥哥脱。”
      宴碎羞得很,要收回手。
      “你……你自己不会脱吗?”
      他却扣住她的手腕,“哥哥帮妹妹脱了,妹妹也帮我,礼尚往来。”
      宴碎真想打这个不要脸的家伙。
      于是在抽下他的腰带,脱下外袍之后,她一巴掌毫不留情地招呼在他的胸膛。
      这个身强体壮的家伙,自然是感觉不到疼痛,反而是她痛得掌心都麻了。
      明明是自己被打,却听闻她一声痛呼,封铭又好气又好笑。
      “打疼了?我看看。”
      捉过她的手在唇边一点点亲吻。
      炙热而柔软的触感。
      她一时愣了,呆呆地看着他低着头,虔诚一般亲吻自己的手心。
      他抬起眸子来,与她对视。
      唇边荡起笑意,随即下腹重重往里肏。
      宴碎心中那点温情都被他这一下捣得粉碎。
      她无力地往后一倒,陷进被褥里。
      “你……啊……你能不能……轻点……”
      封铭抬起她一只玉腿,露出那红润的穴口。
      水液溢出,打湿他的肉柱。
      进出顺畅,每次都退到只剩一个头,再全根顶入。
      就这样大开大合,反复循环。
      “轻不了,轻了碎碎怎么快乐?”
      混蛋,每次都赖到她身上。
      她将脸埋进床褥里,呻吟声闷闷的。
      缩头缩脑的,像只胆怯的小兔子。
      偏过脑袋,他在她的小腿上轻轻啃咬,惹得她一阵颤栗。
      她不可置信地抬起脸来看向他。
      他的唇沿着她的小腿往上,经过大腿内侧,从小腹再往上,停留在她的胸前。
      宴碎被他这一顿亲得腰都软了。
      他还未停下,将两边乳肉吃得水亮,含在嘴里裹吸。
      身下被人片刻不停地捣弄,身上又被吮吸,被掌心揉捏。
      那么多地方的快慰堆积,她实在难以抑制自己,唯一的发泄口,就是张嘴呻吟。
      可是她不敢这么做。
      这里不是东宫,其他厢房里都住着人,如果被发现,那她和封铭都死定了。
      纤细的手掌捂着自己的嘴巴,避免自己叫得太大声。
      他的吻来到她面前,拨开她的手,吞下她的嘤咛。
      她抵着他的唇道:“轻点……被发现怎么办?”
      封铭着她的眼睛,竟在她唇上咬了一口,漫不经心道:「看来我对妹妹的好,妹妹是一点没记心里去。」
      说着,惩罚一般又是狠厉地肏弄,两人的耻骨连在一起。
      她不明白,迷茫地看着他。
      “我迟早要娶你的,被发现又如何?”
      他要娶她。
      所以他一直以来毫不在意别人的目光。
      今日甚至在帝王的面前,如此亲昵地摸她的头。
      哪有一个哥哥,会这样对妹妹。
      “哭了?”
      封铭指腹摩挲她湿润的眼角。
      果真是个心思单纯的小姑娘,叁言两语就感动了。
      他单手箍着她的腰,另一只手伸下去,找到那已经在肏弄中挺立起来的花核。
      捏在拇指和食指中间,搓弄,揉捏。
      同时更加大力地拔出插入,顶得她双腿发软。
      她在狂烈的刺激中,眼泪飙出。
      带着哭腔:“别揉了……轻点……”
      封铭虽爱逗她,但关键时刻尚存人性,以吻封缄,堵住她即将脱口而出的浪叫。
      封铭咬着他的舌尖,抵到了高峰。
      他吻去她眼角的泪珠。
      “不是说好了,只能被我肏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