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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狐狸精竹马勾引实录(快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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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病娇徒弟爱上我14(H)
      灵气被填满的快慰,跟身体上的快感……不在一个层级。
      精神上的满足,带来更多的困意。
      慕安澜勾手,眼尖的徒弟捕捉到微小的动作,急切地上前,“师尊……”
      她把身体的重量托付给他,“我要睡了。”
      季景:“……嗯。”
      “可以抱我,不可以捣乱。”
      “……嗯。”
      师尊这般阶级的修士,无需睡眠。季景清楚,这是对他的考验。
      失去处男身的炉鼎少年,并非一回就满足的常人。他恨不得死在跟她交合的风月场上。
      却还是生生压住欲望。
      “……小坏蛋。”
      很熟稔。他听到自己的声音。
      他想自己和她应该从前世就开始纠缠、兜兜转转又纠缠到一起。
      偏偏……是他强求的结果。
      *
      美好的早晨,必须要发生一些不美好的事,强调存在感。
      灵气灌入,温暖得让人眯眼享受。
      慕安澜翻了个身,绵长的快意,让她打了个颤。
      ……大早上的。
      挨操也不奇怪。
      她掀开眼皮,被人扣住右手,舔吻比他的声音先一步让自己的气息填满她的感官。
      脸颊黏糊糊的,他的喘息也是。
      “……师尊。”
      慕安澜彻底睁开眼睛,瞬间吞没的阳具在狭窄的甬道敏感地一跳。
      弹了一下他的脑袋,“……先斩后奏,你很熟练嘛?”
      鼻息撒到她的脸颊,季景张口又舔了一下,“昨天没做够。”
      慕安澜:“……”
      他进进出出、毫无阻碍。大腿根又湿又黏,估计某人从有想法开始,就一直在舔。
      “噗嗤噗嗤”的汁液交融,不分你我。
      “好紧……”他刻意曲解她的本能反应,“小逼又在咬我了。”
      “我没……”
      男根突兀地挪了一寸,敏感的嫩肉被他顶开,自保似地吮吸着男根。
      “……就有。”
      亲吻把接下来的所有辩驳,堵在喉间。
      一只手曲起她的腿弯,方便更深地操干。
      相连的性器,密不可分,
      操到最敏感的软肉,强烈的快感让人脑袋空白。慕安澜本能地防御强烈的快感,绷直了身体,小逼也跟着绷直。
      深陷穴里的男根被她下意识的动作带动,少年快慰地喟叹,发狠似地抽插。
      “小逼好会吸……”
      他卖力地动。三浅一深、九浅一深,交错进行,毫无章法。
      “师尊……澜澜……”
      什么淫言浪语,在兴头上时,一股脑的倾吐。
      “小荡妇……是不是离开了男人的鸡巴就不能活?”
      “啪——”
      慕安澜甩了他一巴掌,“你才是……荡夫。”
      他把脸贴了上去,声音犹如浸透了甜蜜的浓浆,“我是……离开澜澜的小逼活不下去的荡夫。”
      贴在她甩巴掌的掌心,用舌尖描摹掌心的纹路,“疼不疼?”
      “……”
      没救了,各种意义上的。
      娇艳的花穴吞吐着男根,内部的软肉被顶去一边,严丝合缝地包裹着他的形状。
      青筋跳动,少年挺腰,抽出又没入最深。
      慕安澜翻了一个白眼,熟悉的低血糖感伴随着致命的快意。
      有点想死,又爽得头皮发麻。
      身体都被驯化成喜欢性爱的模样。
      【008:……是合欢宗的属性加成、呢。】
      慕安澜:“……”
      你的声音为什么听起来有点不爽?
      【008:你的错觉,宿主。】
      它很不爽。真的。
      慕安澜也没有多余的精力搭理它。
      一点出神都引得埋在她体内的少年不满。
      “为什么不理我,澜澜?”
      鸡巴抽插的速度,比刚才略快,空缺的灵气被填得很满。他不断碾过最敏感的软肉,眼看着爽到小小地痉挛,捏着她的腰,换了个姿势操。
      “我没……”
      “你有。”
      姿势变成了后入,季景完全掌控慕安澜的身体,在他身下,她无处可逃。
      他恶劣地咬着她的耳朵,“你在走神,坏人。”
      “……”
      跟谁学的,那么敏锐的洞察力……
      “在想景朔?”
      被她层峦交迭的内里吸得口不择言,深藏于心的名字……轻易地挑拨着季景不平衡的占有欲。
      “……没有。”
      后入操得更深。她像动物,往远离他的方向挪动,被抓回来。按着一只腿,猛烈地挺动撞击。
      “嗯——”
      快感突袭,慕安澜的心跳都漏了一拍,她轻易抵达顶峰,浑身痉挛,被觉察现状的少年摁在原地爆操。
      “——不许想他……不许…澜澜是我一个人的……只属于我!”
      身体越来越烫,她忽然有一种错觉,在被灼烧、也被毒气侵蚀。哪种猜测都不太好,也难以脱身。
      硬挺的性器重重地撞击、又重重地拔出,少年的大手托住她的胸乳,揉捏逗弄。
      乳肉在他掌中变化形状,从指缝中色情的溢出。
      爽到极致会哭的。眼泪不听使唤地上涌,慕安澜咬着唇试图抑制它的过剩,无果。
      季景的汗落在她身上,引起糟糕的连锁反应。他的汗和鸡巴一样热,快把她灼伤。
      慕安澜更偏爱低温,扭着腰要躲,被抓回来。
      “不要躲我……澜澜。”
      她哭着摇头,“我没有……”
      “喷出来。”季景说,“把我弄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