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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孤雌(np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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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7.比朝露更洁净(磨穴、成结)
      其实她现在没什么欲望,只是无耻的,想找人安抚自己的恐惧,想转移注意力。
      开门,关门,落锁。
      琥珀将潮湿的针织衫和裤子脱掉,把他抵在门上,抬高膝盖顶弄他的裆部。他浑身上下湿透了,低头时,水珠从发上滴落,滚进她脖子里,痒痒的。
      他太高了,一直抬着膝盖很累,而且性器完全没有勃起的征兆。
      “下来点。”琥珀抓着他的领带往下扯,胡乱脱他的西装外套、解衬衫扣子。
      再往下解皮带,很难解,她费了一番时间。他就这么弓背站着,耐心等待。
      冰凉的湿沉黑发落在身上,激得她发颤,乳尖在发间摩擦,挺立。
      握着沉甸甸的性器,她抓住他的手,带着他撸动几下,只硬了一点。
      琥珀绝望地用头撞到他怀里,道:“你是不是不行……”
      浪费她时间。
      “抱一下可以吗。”一天昼轻轻搂抱她。
      “嗯。”
      拥抱加深,她柔软的乳房贴到他坚硬的肌肉上,身上的水让肉与肉之间湿滑得更加紧密。那根垂软的阴茎渐渐硬挺,蹭到她腿上。
      她搂着他的脖子,强迫他把上半身压得更低,鼻子贴着他下巴,笑嘻嘻地命令他:“硬了,摸给我看。”
      一天昼腾出一只手,握着自己的性器揉弄。琥珀看看下面,又看看上面,他还是那副样子,没什么表情。
      她抚摸他眼部缠绕的白布,很想看看他的眼睛。
      “我想看这里有什么。”
      他停住了,说:“不行。”
      “哦。”琥珀只好玩他的乳头,故意掐得很重,但他只是呼吸滞了一下。
      真是无趣的反应。无聊的男人。
      他揉弄肉棒时,偶尔会戳到她的阴阜,如隔靴搔痒,折磨得她难受不已,主动剥开阴唇让龟头磨到肉蒂。
      “别动。”琥珀止住他性器上滑动的手,阴唇含着性器,在肉沟里滑动。
      琥珀磨得腿软,“去床上,我有点站不住。”
      她骑在他身上,用肉棒磨穴,居高临下看着那张冷淡的脸,伸手掐住,不满地问:
      “为什么不叫?”
      “叫?”他却反问。
      “不舒服吗?”
      他沉默。
      她像在诱奸他!
      加重骑乘的力道,肉棒磨开阴唇,蹭着肉蒂和穴口。
      琥珀松开他的脸,往下掐着他的胸肌,嘴里溢出呻吟。
      穴口磨到龟头时,好几次含吮进去,让她酸得腰软。透明液体从穴里流出,涂满整根阴茎,滑得坐不住,她只好用龟头在穴里浅浅蹭着,用腹部隆起的肌肉磨阴蒂。
      小穴湿成这样了,也还是只能吃下一个龟头,再继续吃下去很难,给琥珀一种撕裂的感觉。最可恨的是,都这样了,一天昼还像跟木头似的躺着,一动不动,任她处置。
      她在肏一根木头吗?!
      琥珀抓着他的肩膀晃他,喊:“给我动一动,你很不想和我做这种事吗!你直说,不行我就去找别人。”
      他终于舍得动了。
      一动就是个大动作。
      “要进去,是吗。”
      他边问边握着勃起的性器,固定住她的腰,毫无技巧地捅进去。琥珀还没来得及反对,肉棒已经直直凿进了一半。
      她感觉她要死了。
      “别进去了!”
      琥珀躺倒在床上喘气适应。他很听话,真的没再进去,只是看着两人结合的下体。
      穴口被撑到极限,肉都快扯成半透明,紫红的肉棒布满青筋,插在其中,显得很是淫靡。穴里的肉湿湿热热,褶皱都被肉棒推平,无力地吮吸收缩。
      他按摩穴口周围的肉,想帮助放松,笨拙地揉弄阴唇阴蒂,手上的茧子粗糙,极好地刺激阴蒂充血肿大,手法又毫不怜惜,直白的剧烈刺激让琥珀立马攀上高潮,穴里榨出更多淫水,阴茎得以更进一步。他不懂什么九浅一深的技巧,直接捅到底,捅开宫口,剧烈撞击。
      琥珀尖叫连连,逼出生理泪水,直接高潮。而他还是淡漠如前,只有嘴唇抿紧,喉结上下滑动。
      插弄了很久,久到琥珀的泪水都流干了,他才终于拔出来射精,射到手帕上。
      琥珀在他软下去的性器上狠狠踹了一脚。
      凭什么只有自己陷入情欲,他还能这么冷淡,冷淡到拔出来射在准备好的手帕上。
      “你性冷淡吗?”她在心里骂了他好久,他肯定知道什么意思。
      他不为最脆弱的地方被踹而生气,很平静地解释:“我只知道这是你想要的,你不希望我射在你身体里。”
      “和你做爱真无聊。”只有他不说话狠狠肏自己的时候是有意思的。
      琥珀爬起来整理脱掉的衣服,准备回自己房间。
      她把毛衣往头上套,视野被毛衣阻隔了几秒,就在这几秒间,她被摁趴在床上。双手被缚,视野失盲,放大了触感。
      手指重重插进小穴里,有几根?先是一根、两根,然后叁根,不断搅弄、抽送,用指腹爱抚湿滑的肉壁,勾出淫液。另一只手摸到胸口,抚摸幼鸽般的乳房。
      穴足够湿润后,手指撤出替换成肉棒,一插到底,占满淫液的手指轻掐阴蒂,渐渐加重。
      “是喜欢这样吗?”一声叹息后,他问。
      然而琥珀已经说不出话来,一波波快感直冲大脑,只顾着哼叫。
      高潮了好几次,肏弄也不见有停歇的征兆,她喊得嗓子哑了,穴磨得又痛又爽,想跑。手被绑着,蹭着向前想逃离肉棒,被抓回来继续肏,肏得比之前更深更快。
      “停下,不要再做了!”
      他抱紧她,射在里面。
      没等琥珀松一口气,就感觉到穴里的性器膨胀开,成结堵住宫口。
      他说:“所以不能射在里面。”
      她嘶哑地尖叫。
      “要多久?”琥珀突然想起他是第一次,问了也白问,“算了,好烦。”
      一天昼解开她的双手,帮她把毛衣穿好。两人的头发交织在一起,纠缠不休。
      真想踢死他。
      “可以踢我。”
      “闭嘴!”
      “想在阳台?”
      “说了闭嘴!”
      他不说话了,抱着她,手覆盖在乳房上,乳尖硬硬的,蹭着他掌心。
      他只想要一个拥抱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