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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山秀晚春(高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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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梦中(h)
      招秀的神经都在疯狂蹦跳。
      明明咒印已经解了,就算只能管几天,那也得数日之后才会再度发作!
      现在又是怎么回事?!
      这个人是谁?她是在什么地方?
      焦躁充溢着血液,让浑身滚烫的燥热都再度增添几分热度,怎么都看不清的迷雾像张网一样死死罩着她,她大口大口喘着气,挣扎着想要脱离束缚,却只能被按压在来人身下,感受着被硬生生入侵的耻辱。
      粗粝的手指毫不留情按进花芯,沿着花底的密地游走着撑开花穴。
      痛与酥麻一起出现在她的感知里,本能地扭腿想要往后缩。
      “放开……我……”
      尖利的呵斥在出口时却变成了绵软的呻吟,控制不住的喘息让声音发着抖,浸着颤栗。
      抗拒的动作似乎引起了对方的不满,手指从花穴中拔出,转而抓着她的脚踝将她细长的腿分开,牢牢架在了结实的手臂上。
      他将手探入她的腰下,搓捏着丰盈的臀肉,将两边拇指探入柔软的贝肉之中,沿着花唇一直按到花芯,最后一把戳进张开了小缝的穴口,向外掰开,想要将它撑得更大。
      招秀觉得自己的身体都像是要被撕成两半,腰部微微痉挛,疼痛让她脸色惨白,透不过气。
      被粗暴搅动的软肉反倒在吞吃了对方深深探入的手指之后,分泌出大量的蜜液,黏黏腻腻地濡湿着来人的手掌,随着抽插的频率,一个劲地向外流。
      她在颤抖中泄了第一回。
      不受控制淋沥的汁液让她本能地因为羞耻而蜷缩起来。
      可侵犯她的人马上就将她再度打开,用手指丈量着她穴口的宽度,声音遥远得像是隔着雾气,低低沉沉不分明。
      “太窄了……吞不下……”
      这一刻招秀满脑子都在嗡然作响。
      是那个人!!!
      那个冒充闻铃阁的假巡狩!!
      胸腔中的怒火比情欲的潮热还要滚烫,招秀用尽身上一切部位都在尝试挣扎!
      似乎还咬中了对方的脸,但这个男人并无恼怒,只是闷笑了一下,手指更为用力揉捏着她胸前硬挺的红樱。
      随着刺激被放大无数倍的触觉,叫她意识到,对方手指粗砺的原因在于上面布满了疤痕,有些甚至是新近的伤口,未完全褪下血痂。
      当这样的手指摩挲充血的峰尖时,过电般的浪潮一道一道卷来,她的下身花器不受控制地收缩着,濡湿得更厉害。
      “混蛋……滚开……”她咒骂着,可是小脸泪水涟涟,因为快感的袭击不断落泪。
      “下面的小嘴不是这么说的。”
      他用指腹挑逗着滚润的花珠,却又缺乏耐性,很快托起她的腰,直接将头埋入其中,吮吸起花珠。
      温热的舌头舔舐娇嫩的花唇,吮吸的动作似乎要将其吞下去,转而又钻入花芯,在穴口不断抽插,模拟着交合的频率。
      招秀是真的慌了,她扭动着身体想要挣脱,两条腿都颤得厉害:“滚……不要……”
      他咽下一股蜜汁,抬起头,又将手指探入其中比划了一下。
      “还是太窄了。”他叹着气。
      但已耐心全无,手弯撑开她的腿免得她躲,微微挺腰,坚硬的阳物已经抵在花芯中,沿着穴口慢慢往下压。
      招秀的脸几乎是瞬间就白了。
      无力摆头,几乎是喉咙底压出的嗓音:“出去……”
      他闷笑着咬着她的耳垂,一点一点挤入狭窄的甬道。
      过分粗壮的器物撑开了细密交迭的褶皱,将密谷中媚软的嫩肉向四边挤压。
      才刚入了一些就卡在了半路,既不让他退,又不让他进,他只能伸手再去摆弄敏感的花珠。
      他一边拨动花珠底下微微跳动的神经,一边在花器收缩的频率中挺腰来回磨蹭内壁。
      就这么一下一下撞开软肉,在满溢的汁水中将自己完全埋进花器之中。
      招秀整个人都有那么片刻丧失知觉。
      他捞着她的腰,也在喘气,花器绞得死死的,千万张小口都在吮吸他的硬物,才刚埋进去他就控制不住颤了下。
      身体紧贴,他捏着她的腰往下面按,想要进得更深,恨不得将根底的囊袋也得一并挤进去。
      “捅我一刀……”他低低地笑,“心脏都快给你剐出来了……真狠啊……”
      他一点一点艰难地抽出去,又猛地挺身,用力撞进深处,全是想要将她撞碎的狠劲。
      一边抽插,一边弓起背,将头埋在她的肩窝,牙齿与舌尖慢慢舔弄她的颈项,最后含住她的喉咙,有种嗜血的餍足。
      “这不回报个千万击,说不过去吧?”
      招秀喘不过气,仿佛被撞得支离破碎,结合部位的纠缠像桩子一下下打进泥泞的湿地,潮热与痛楚细细密密地笼罩着她,钻进她每一道血管,困住她每一条神经。
      她恨不得将眼前的人撕成碎片,可是在梦中,怎么都无法挣脱,就仿佛鬼压床。
      看不清人,偏偏每一个细节都清晰在目。
      白日,云台。
      招秀坐在殿上与下属交代事宜,即使戴着面具都掩不住浑身低郁的冷气,简锐意进来,跟她商议下山要带的人,站那杵半天没得到一个正眼,见堂堂云台主连假惺惺的礼数都不讲了,不免诧异:“我哪又惹到你了?”
      招秀烦死了。
      迁怒所有人。
      那场“梦”她没做到最后,但被侵犯的知觉依然无比清晰。
      醒来的时候花穴中全是汁液,仿佛真得被硬生生撑开一样,浑身难受得厉害。
      她就跟拳头打在棉花上一样无力,偏偏狂怒又未消。
      她对着镜子扒拉肩胛,上面光洁如新,没有一点咒印的痕迹。
      席殊说得没错,解咒之后确实有间隙,它并没有发作。
      可蛇灵玉——蛇灵玉!!
      那玩意儿肯定还有某种奇特的咒术将她的意识与对方的相连。
      而且主动权还在那假巡狩身上!
      招秀气疯了。
      刀捅心脏都没把人给捅死,还能叫人在梦里对她干这样的事!
      她有一度想着,要不要真的破丹重塑……但旋即就清醒,她不能失了能力,失了地位,她苦苦得来的权利绝不能因为这么一个意外的蛇灵玉就放弃。
      她以最快速度交界好云台的事务。
      下山。
      找紫微星都是次要了,她必须搞清楚那假巡狩与蛇灵玉的来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