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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知青丈夫被古代来的将军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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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知青丈夫被古代来的将军穿了 第104节
      李蔓双眼一亮,期待道:“我去接你?28号,汪主任带队去省城取一批货,我正好可以搭他的车。到了省城,你也不用怕我住在招待所不安全,我去省歌团看望韩老师,完了,去小金花的宿舍挤一晚。”
      宋逾想到婚礼有些东西也要采购:“好。等会儿我给汪主任打个电话,让他派人送你去歌舞团。”
      李蔓开心地笑了:“宋逾,我们很快就可以见了!”
      宋逾勾了勾唇,眉眼一片柔和。
      这一幕,看得一旁的几个好友,不免咋舌,这种情况两年来,虽已不是第一次看见,几人还是觉得不可思议,钢铁一般的战士啊,也有这么柔情似水的一面!
      “韩老师的电话给我,到了我打电话找你。”
      “不用你找,我去车站接你。”话是这么说,李蔓还是张口报了串号码。
      妻子这两年长开了,照片上的容颜越发秾丽,宋逾是不放心她去车站这么混杂的地方,可想想她的性子,只得凝眉沉思了会儿:“我让袁承康接你过去。”
      袁承康!李蔓知道,宋逾同级不一个系的同学,省军区的干事,因为是文职没有参加集训,去年就回来了。宋逾第一年寄回的合照中就有他,“不用这么麻烦吧?”
      “我不放心。”
      李蔓忍不住又笑了,“那我四点在省歌舞团门口等他?”
      “嗯。”
      *
      打这电话时,距离7月29还有七八天。
      听到这消息,韩琳不愿了:“我也要去!”
      他们这帮孩子明天开始要跟冯连长带的队伍一起进山参加特训,为期半月,从山上下来正好是她和宋逾的婚期。
      “不去集训了?”李蔓笑着问他。
      韩琳犹豫了。
      “行了,别逗他了。”赵金凤看得直乐,拍了下孙女,扭头问韩琳,“明天出发,要带的东西都准备好了吗?”
      韩琳点点头:“按照冯叔列的表准备的。”
      李蔓:“要不要我对着清单帮你检查一下?”
      “不用。冯叔要我们对自己全权负责!”
      行吧。
      送走韩琳,又上了几天班,就到了28号这天。
      凌晨三点多李蔓就背着竹篓,拎着活鸡活鸭坐上军卡,随汪主任等人出发了,他们一行20人,5辆军卡。
      下午五点多到省城,汪主任直接让李蔓所坐的那辆车开到了歌舞团门口。
      头晚接到电话的韩清雅和小金花,早早就等在了一旁。
      为了方便,也为了掩人耳目,李蔓没穿她们白族的服饰,而是白衬衣,军绿色长裤,丁字皮鞋。
      秀发放下,辫成了两条长长的辫子垂在胸前,发梢缠了好长一截军绿色丝线。
      就是脸、脖子和双手,也被赵金凤按着用染布的花草汁涂成了小麦色,没有四五天,水洗不掉。
      李蔓下车,冲门口呆愣的两人招了招手:“韩老师、小金花!”
      叫罢,伸手接过战士递下的竹篓、活鸡、活鸭放在地上。
      “小蔓姐——”金花率先冲了过来,“你、你脸咋了?太阳晒的吗?”
      韩清雅疾步过来,担心道:“给我看看?别晒伤了。”说着,掰过李蔓的脸,仔细打量了起来。
      李蔓笑着推开她的手:“不是晒伤,阿奶给我涂了花草汁,几天就掉了。”
      “那就好!”韩清雅、小金花齐齐松了口气。
      李蔓被两人的表情逗得咯咯直笑。
      送走战士,李蔓看向两人,韩清雅四十多岁,因为保养得宜,瞅着不过三十出头,再加上形体好,气质佳,自带风流韵味,是个很有魅力的女人。
      金花的皮肤变白了,也变细腻了,身子抽条,纤纤瘦瘦的穿着条白棉长裙,长发盘起,带了圈闪亮的发箍,脚上则穿着双带花边的小白袜,同色塑料凉鞋,婷婷玉立地站在眼前,已学了几分韩清雅的气韵。
      “几年不见,金花变化真大!”李蔓感慨道,“要不是知道你和韩老师就在门口接我,走在路上我都不敢认了。”
      “学舞蹈的女孩,哪个不是一月一变,”韩清雅不以为然道,“你呢,这两年练的怎么样?”
      李蔓笑:“我也不知道好不好,没事就瞎跳呗。”
      “今天先歇一晚,明天一早随我去舞蹈室。”
      李蔓背起竹篓,和金花拎起活鸡、活鸭,苦了脸:“坐了十几个小时候的车,你也不让我明儿睡会懒觉。”
      韩清雅伸手接过她手里的两只活鸡,带她登记进院道:“睡也成啊,等宋同志来了,你们俩陪我多住几天。”
      好不容易来一趟省城,她自然是想多待几天的。
      只是住嘛,虽然韩清雅单身,住处还算宽敞,李蔓却是不愿打扰:“能留几天,我还不确定。住……就不住你哪了,晚上我跟小金花住宿舍,明天等宋逾来了,我们住招待所。”
      韩清雅瞪她:“金花一个宿舍住八人,0.9米宽的上铺,你确定能躺下你们俩,半夜不掉下来?”
      小丫头别看生在山窝窝里,娇惯的很,什么时候跟人一个床睡过。
      李蔓:“……没有空床位吗?”
      小金花觑了些老师:“有倒是有一张,只是前几天下雨,屋子漏雨把床板淋湿了,中午我去收拾,发现长霉菌了。”
      李蔓:“……”
      好吧,今晚只能跟韩清雅住教职工宿舍了。
      *
      韩清雅住在筒子楼,二楼。
      40平的一室一厅一阳台,被她隔出了两室一厅一卫一阳台,主卧大些,另一间屋子只能放一张行军床和一个床头柜。
      客厅还好,放了一张两人位的藤编沙发和两张藤编圈椅,中间是一张小几,对面靠墙摆着张条柜,条柜上放着台14寸的黑白电视。
      她的欣赏眼光自然是好的,座垫抱枕的颜色凑的是七色彩虹,特别漂亮。窗帘两层,一层藏蓝色老粗布,一层轻纱刺绣。
      卫生间紧挨阳台,阳台一角养了花草,中间上面吊着根长竹杆,用来晾晒衣服被褥等。卫生间更小,没有水笼头,没有便池,放着浴桶和洗护用品,只用来洗澡。
      厕所在楼下,要跑好远,夜里一般用痰盂。
      一层有一间公用洗漱间,十几个平方,采光很不好,洗漱、接水、洗衣、涮锅等都用它。
      家家户户的厨房都搭建在门口,狭长阴暗的走廓上摆满了炉子、煤球和煤气罐等。
      李蔓过来,除了给自己和宋逾各带了两身衣服,洗护用品,就是给韩清雅和袁承康一人带了一只活鸡、一只活鸭、一包菌子、一包干笋、10个咸鸭蛋、15个鸡蛋,给小金花带了袋大白兔奶糖和一袋酒心巧克力。
      一进屋,韩清雅就张罗着兑了温水,让李蔓拿了换洗衣服进卫生间洗头洗澡,她和小金花则将鸡杀了,褪毛,用泡发的菌子、干笋、枹杞、大枣等炖了。
      主食和小菜是从食堂打的。
      吃完饭,聊了会儿天,韩清雅就打发了小金花,赶李蔓上床睡了。
      怕李蔓初来不适,韩清雅给点了自制的安神香。
      这一觉李蔓睡得极沉,醒来有一种特别舒爽的感觉。
      “老师,”李蔓端着只剩香灰的小碟,看向从外面推门进来的韩清雅,“你制的这香多吗?”
      “回头给你拿两盒。”韩清雅早上定了奶,方才出门去下面拿去了,“赶紧洗漱,把奶喝了,再吃两片面包,咱们去舞蹈室。”
      跳舞消耗大,一般早上过去,都会吃点东西垫垫。
      李蔓放下小碟,好奇道:“附近有西餐厅吗?”不然,哪来的面包?
      “有一家,中午带你尝尝,他们家的几样招牌菜还不错。”
      李蔓点点头,拿了毛巾、口杯去外面的洗漱间刷牙洗脸。
      左右的邻居,昨天就见过她了,就是鸡汤韩清雅也一家送了一碗,遂见她出来,都挺别热情。
      “李同志怎么不多睡会儿?”
      李蔓笑笑:“韩老师要带我去舞蹈室。”
      韩清雅心心念念一个求而不得的学生,这事,熟悉的都知道,有人闻言笑道:“几号舞蹈室啊?等会儿我们也去瞅瞅。”
      “没问。”李蔓噙着牙刷含糊道。
      “左不过就那两三个,你要想看,挨个儿找过去就是了。”另有人笑道。
      **
      李蔓洗漱进屋,韩清雅拿了套全新的衣裙、舞鞋给她。
      李蔓换上,无论是衣服还是鞋袜,大小正好!
      好美!李蔓站在门后的镜子前照了照,片刻笑了,上衣的纱袖薄又透,露出了如雪的肌肤,下面腿一抬亦是,跟脸、颈、手就是两个色,这样出去,还不被人笑:“老师,不行,不能穿。”
      韩清雅过来看了看,皱眉道:“脸和手上的颜料能洗掉吗?”
      “能的。自然褪色要四五天,用药洗的话,当下就能洗掉。”
      “带药了吗?”
      李蔓点点头,女为悦己者容,再相见,她当然希望宋逾见到的是美美的自己了。
      韩清雅迟疑了下:“算了,不洗了。”光看五观,就知道这容貌有多吸引人,歌舞团并不是一方净土,为了减少不必要的麻烦,还是这样吧。
      重新换回方才穿的衣服鞋袜,洗了洗手,李蔓端起牛奶喝了口,接过韩清雅用面包、煎蛋、西红柿、黄瓜片做的三明治,吃了起来。
      两人到舞蹈室,里面的少年男女随着老师的节拍趴在地上在翻转,看样子似在排练什么舞蹈。
      见韩清雅进来,那老师偏头跟她打了声招呼。
      韩清雅过去,帮忙挨个儿纠正起了大家的动作。
      李蔓换上舞鞋,走到角落,压腿,舒展身形,旋转、飞跃……
      不知什么时候,小金花跑了过来,学着她跳了起来。
      原身没有经过正规的舞蹈训练,跳舞全是心随意动,有感而发,即兴而舞。李蔓小时候虽学过几年舞蹈,却早已忘得差不多了,所以跳出来的东西除了跟原身一样自编,就是照着韩清雅这两年寄来的舞蹈图册学了个四不像。
      图册里的动作,李蔓跳着总觉得似被束了翅膀的鸟儿,困的人不得自由。
      她又不参加比赛,也不是什么歌舞团的学员,李蔓自然不愿跳这样的舞,遂便什么舒服怎么来,一改两改的,早已改得面目全非。
      如此一来,她也不好意思当着韩清雅的面跳了,而自己编的舞,身上的长衣长裤有些动作又施展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