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介绍 首页

    我的知青丈夫被古代来的将军穿了

  • 阅读设置
    我的知青丈夫被古代来的将军穿了 第86节
      “嗯。”李蔓推车进院,李长河跟韩琳蹲在厨房门口正给宰洗好的鱼抹盐巴,然后拿麻绳串了挂在火塘上熏制。
      “李妈妈,”韩琳招手道,“你快来看我们捉的鱼,大的有9条,小的13条,还有一盆大虾,半桶螺丝。”
      李蔓将自行车推到柴棚下支好,走过来看了看:“你们捉了鲶鱼啊!”
      她早上刚买了两条。
      “对啊,江里的鲶鱼好多,一网撒下去,有一半都是鲶鱼。”
      李蔓戳了戳鱼头:“挺好的,一天炖一条,天天给你炖鲶鱼汤喝。”
      韩琳开心地咧了咧嘴:“李妈妈炖的鱼汤最好喝了!”
      赵金凤在厨房不愿意了:“小琳的意思是太姥姥做饭不好吃?”
      “没、没有……”韩琳慌乱地摇头道,“都、都好吃。”
      “哈哈……”李蔓笑着刮了下韩琳的鼻子,“机灵鬼!”
      赵金凤扬了扬唇。
      知道是逗他的,韩琳摸着鼻子跟着笑眯了眼。
      “阿爷,这几条大的怎么都杀了?”养着吃新鲜的多好。
      “鱼太多了,拿的桶不够,剩下的装在元明带的竹筐里背回来的,鱼离了水,到家都死了。”
      “哦。”李蔓起身洗了洗手,进厨房一边帮阿奶打下手,一边问道,“阿爷,许云英怎么回事啊?季嫂子说她伤了腰,好像还挺严重的。”
      “那丫头,”李长河颇是一言难尽道,“伤得倒是不重,就是有了别的心思。”
      “别的心思?”
      “唐师长家的大儿子。”赵金凤小声跟孙女嘀咕道。
      李蔓双眼一亮,八卦道:“看上人家啦!”
      “可不,”赵金凤继续小声道,“她是看上了人家,想借此让人家元明背她回来呢。结果……元明根本不搭那茬,弄得有下不来了吧,只得不停喊‘疼’。”
      “喊‘疼’就有用了?”李蔓惊奇道。
      “伤得重了,唐师长家能没点表示,一来二去,她不就跟元明的家人熟了。不然,一个营长的闺女怎么跟师长一家搭上关系?”
      李蔓:“……套路真深!”
      作者有话要说:小天使们,晚安,好梦!
      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萝莉秀秀是御姐1个;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25440367 19瓶;琉璃、4471583 10瓶;萝莉秀秀是御姐1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80章
      中午吃的酸菜炖鱼,沿锅边贴了圈苞谷面饼子,没烧汤,堂屋门口葡萄架上的果子成串的熟了,李蔓拿剪刀剪了3串。
      饭后吃点水果,一家人说了会儿话,都有些困,相继起身去睡午觉,韩琳偶尔还会做恶梦,宋逾不在,赵金凤便过去陪他在小床上睡。
      午睡起来,洗把脸,李蔓骑车带着韩琳去上班—继续补课。
      李蔓的工作上午做完了,张文茵中间要回家几趟喂孩子,便移了一部分统计工作给李蔓。
      李蔓一边学着用算盘算帐,一边给韩琳讲题,转眼就下班了。
      家门口,张志用、罗小辉拿着镰刀再割椰子,看着下班回来的李蔓和韩琳,叫道,“李姨,椰子要不?韩琳下来玩儿。”
      李蔓双手一握车闸,从车上下来,瞅了眼树上发黄的椰子,数量还挺多,“要2个,小琳跟他们去玩吧。”
      韩琳应了声,跳下后座,取下书包往车斗里一放,撒腿跑过去帮忙下到溪边捡椰子。
      “张姐,”李蔓回头,招呼骑车过来的张文茵,“家里的葡萄熟了,摘几串带回家吃。”
      张文茵偏头往院里看了眼,硕果累累,压弯了葡萄架,一串串的几乎全熟了,一家人肯定吃不完,“行,我摘点,回头给你送点野山药。”
      两人说着,推着自行车一前一后进了院。
      李长河下午应该是进山了,弄了一筐水竹笋,这会儿正坐在柴棚下剥壳呢。
      赵金凤在厨房做饭,张文茵跟两老打了声招呼,接过李蔓递来的剪刀和竹篮,挑着剪了五串,走了。
      没一会儿,冯连长就送了一筐野山药和一竹篮红薯叶来。
      赵金凤一看,忙让李蔓给他捡了十来个咸鸭蛋。
      送走冯连长,李蔓拿着剪刀又挑着熟透的葡萄剪了八串,留下两串,剩下的一分为二,给割好椰子的张志用、罗小辉拿回家了。
      一直到吃饭时,都没见宋逾回来,李蔓不免有些担心。
      “季嫂子,”李蔓趴在墙头叫道,“罗连长回来了吗?”
      季嫂子听到喊声,放下筷子过来道:“没有!我方才问张志用了,他爸也没回来。他们进山拉练一走最少要三四天,有时十来天也有,别担心了,拉练结束自然就回来了。”
      拉练吗?李蔓觉得没有这么简单。
      “对了,我正要找你呢,”季嫂子道,“许云英住院没回来,今天不用去看她了,等她啥时候回来,咱再过去吧?”
      “这么严重吗?”李蔓惊讶道。
      “听送她和严嫂子过去的战士说,骨科和内科的医生都给看了,说没事,可她一直喊‘疼’,周院长又叫了神经科的老医生过去给看了看,说可能是神经疼,她嚷着要住院,医院正好有几个空床位,周院长被她缠得头疼,就让她住下了。”
      李蔓心中担心宋逾,没心情八卦,喔了声,冲季嫂子挥挥手,“嫂子你吃饭吧,许云英那边等她回来了再说。”
      “好。”
      李蔓抬腕看了眼表,快八点了。
      在家等得心焦,她出门在溪边走了走,不时朝军区门口的方向看看。
      “李妈妈,”韩琳跑出来,喊道,“水烧好了,太姥姥叫你先洗。”
      李蔓一天一洗澡,两天一洗头,家里原来没这么讲究,慢慢也就跟着她的习惯走了。
      现在,便是韩琳也渐渐养成了爱干净,讲卫生的习惯,跟着一起洗澡洗头,勤换衣服勤洗手。
      李蔓点点头,进院,接过李长河手里提的热水,踩着竹凳倒进洗澡间里的木制水箱里,兑好凉水,拿了换洗衣服进去。
      一家人先后洗好澡,天色还没有那么暗,就着溪边路灯微弱的光,李蔓将衣服洗涤出来,晾在柴棚下,刚要去左屋看看韩琳,就听隔壁罗小辉、罗小豪惊恐地哭叫道:“妈——妈——你醒醒……”
      李蔓一惊,拔腿就往隔壁跑。
      李长河、赵金凤紧随其后,韩琳放下写了一半的拼音,跟着窜出了门。
      一进院,李蔓就见季嫂子倒在堂屋门口,两个孩子围在她身边,离得近了,灯光下,才看到她脑后流出一滩血来。
      “快叫医生!”李蔓蹲跪在地上,伸手托起她的头,捂住伤口,回头,目光在二老和韩琳身上扫过,立马决定道,“小琳,叫张志用骑上咱家的自行车,去医务室把医生喊来。阿爷,你回家把医药箱拿来。”
      韩琳拔腿就跑,李长河应了声,转身冲回了家。
      赵金凤一把扯下身上的撒花围腰,叠了叠递给孙女:“捂上!”
      李蔓迟疑了下,接过捂在了伤口上,轻声道:“嫂子、嫂子,醒醒……醒醒……”
      “别哭了,”赵金凤心疼地将吓得不轻的罗小豪抱在怀里拍了拍,“你妈怎么摔倒了?”
      “菌子……”罗小辉抹着眼泪,抽噎道,“我妈晚上煮了新鲜的牛肝菌。”
      “还有一种白色的小菌子,”罗小豪哭道,“我都说那菌子有毒了,去年江小胖就是吃那小白菌中毒的,我妈还说没事。”
      “她方才说头晕,眼前都是小人,”罗小辉接着道,“我让她坐着别动,她不听,非要去看鸡进窝了没有。”
      云南一到这季节,因吃菌子中毒的不在少数,摔一下没事,可偏偏她运气不佳,倒下时后脑勺磕在了墙角的石头上。
      “来了、来了。”李长河拎着医药箱跑了过来,赵金凤忙松开小豪,帮着孙女给伤口把周围一圈的头发剪了,消毒上药,缠绷带。
      几人忙活完,将人小心地抬到床上,医生、护士也来了。
      拆开绷带,医生看了看,洗洗手,重新消毒,然后给缝了几针,上药,包扎。
      床边竖个竹杆,给挂上水。
      留了护士在这守着,医生又匆匆走了,说医务室还有三个中毒的家属躺着呢。
      光留一个护士也不行啊,中间万一要什么呢,李蔓揉了把脸:“阿爷、阿奶,你们带着小琳回家睡吧,我留下。”
      “你明天还要上班,”赵金凤不同意,道,“我留下陪两个小家伙,你们回家吧。”
      李蔓看了眼罗小辉、罗小豪兄弟,见他们更依赖赵金凤,点点头,“肖护士你晚上吃饭了吗?要不要吃点、喝点什么?”
      一身绿军装的少女捂着肚子不好意思地冲李蔓笑了下,“还没有。”
      “吃米线、吃虾吗?”
      “不用这么麻烦,给我一个饼子,或是烤土豆什么的就成。”
      李蔓应了声,提起医药箱,牵起韩琳的手,跟在李长河、张志用身后往外走,“志用,你要不要再吃点东西?”
      “不用了,李姨、李阿公、小琳,我回家啦。”
      不等三人回答,张志用撒腿跑远了。
      时间不早了,李长河带韩琳在右屋睡下。
      李蔓拨开火塘的火,择洗了十来只大虾,摘下的虾头同蒜沫炒出香味,放入细盐,提起炉上的水壳倒入温水,水开捞出虾头,放入米线、剥好的虾仁、菌子和小青菜,点上香油。
      满满一砂锅,李蔓拿抹布垫着放入竹篮,打着手电,送到隔壁。
      肖护士吃不完,罗小豪闻着味儿,有些嘴馋,赵金凤给他和罗小辉一人盛了一小碗。
      李蔓等三人吃完,才提着砂锅回来。
      “谁?!”
      自家门口站着个高大的黑影,李蔓先是一惊,随之欢喜地奔了过去道:“宋逾,你回来了!”
      宋逾伸手将奔来的人儿抱起转了个圈,带着胡茬的下巴抵在她头顶,头一低在她额上印下一个吻,“想我了?”
      “嗯,”李蔓双腿盘在他腰上,一手拎着竹篮,另一手紧紧揽着他的肩,抬头在他下巴上咬了口,“我还以为你今儿也不回来了呢。”
      宋逾笑了声,伸手接过竹篮往墙头一放,托着她往上窜了窜,张嘴含住了她的唇。
      半晌,宋逾问:“隔壁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