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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折野(古言1v6np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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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舌尖勾引:我已确信郎君尚且处子。(H)
      棠韵礼终于放过了他敏感的耳垂,转而去舔舐他性感凸起的喉结,她一舔,那点凸起便堪堪滑动,有趣极了。
      紧贴的下身,那金刚杵硬硬地抵在小腹上,隔着单薄的衣戳得棠韵礼生疼。恰恰是这无法忽视的痛感,令她兴致如此,一边轻吻着他的喉结,一边在他身体上流连忘返。
      宛若一对交颈鸳鸯,她受累地伏于他肩头喘息,在他耳畔一字一顿脉脉密语。
      “郎君,我、湿、了。”
      男人脑中一片轰然,如兰的气息吹得他脊骨发麻,没捱住前所未有的刺激,精关乍然失守,身子
      随之一颤,竟如数泄出。
      灼热的白浊浸湿了棠韵礼的单衣,潮热的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淫靡的情色气息。在濡湿的衣衫上抚过,指尖沾染些许黏腻,他射出的东西有一股淡淡的腥膻味,味道却是并不难闻。
      男人见她得逞的媚笑,又恼又羞,一张俊容憋得绯红,却也逼不出一句怒骂来。
      她将沾了白浊的指摊开在他眼前,似笑非笑地念道:“我已然确信,郎君尚且处子。”
      “你闭嘴!”
      男人磨牙嚯嚯,恨不得将眼前的狐媚大块八卸才好解恨。
      棠韵礼难得乖巧地如他所想,不再言语挑逗,视线落到他那适才释放过的疲软性器。许是被她热切的目光绞着,那物竟然又勃然屹立了起来。
      全然勃发之物,宛如一柄巨剑,看得棠韵礼头皮发麻,方才,她暗自比划过,他那物什竟也比她腕子粗上一圈,和她见识过的男子比,更是前所未有的异常雄伟。
      当真...塞得下么?这么大的物什放进去,她怕是要被生生剖成两半。
      她上手试了试,深紫的性器与她雪白的肌肤形成鲜明的对比。借着滑腻的浊液,她上上下下动了一番。他似有些受用的眯起眼睛来,棠韵礼细长的葱指轻轻摸过平滑的菇头,他随之一颤,铃口溢出点点清液。
      抹开清液,粉嫩的指甲轻轻拨弄着铃口,那处似是他的敏感带,微微一碰,仿佛触到什么机关,引得他气喘吁吁,胸口猛烈上下浮动。
      “别...别弄了。”
      棠韵礼不依不饶,俯下头来,伸出丁香小舌舔过苔面,新的刺激又令他血脉偾张,脊背紧绷。
      他大得过分,檀口吞不下龟口,温热的舌尖顺着苔面轻刮慢抹起来。
      “嘶——”
      他伸长脖颈,紧要牙关,堪堪逼下腰腹一阵热意。
      她一遍舔舐,一遍捏他的乳首,追问道:“告诉我,你叫什么?”
      他不答,梗着脖子,热汗涔涔地眙瞪着她。
      棠韵礼又觉好笑起来,命根子都被人攥在手心里了,还在想当劳什子纸老虎。
      “不说?”
      她抬起头来,递他一个明媚无害的笑颜,遂一口咬在半块鸽蛋大的菇头上,疼得他龇牙咧嘴,破声长吟出来。
      她步步紧逼,威胁道:“说还是不说?”
      男人的眸盛着黑云沉沉,在她张口下去的一瞬,吐出一个字来:“徵。”
      棠韵礼守信的停止了折磨,复念:“芷?白芷的芷?”
      男人眉头深蹙:“是五音之徵。”
      “哦,徵。单字?姓还是名?”
      “无姓。”
      即使是自己方才那般戏弄于他,他眼中也无此刻般如此鲜明的恨意。棠韵礼没有过多追问,他一个奴隶之身,只有一个单名,不是什么怪事。当然,就算真有什么过往经历,也与她无关,因为,从现在起,他只会是自己的面首。
      得了他的名,她便渐入情景。
      “徵,舒服么?”
      她尝试着张圆唇,吞入整个菇头。过大的尺寸撑得她下颌发酸,又才浅浅吞吐起来。她打算慢慢地攻略。
      他的肉龙被极致的紧致束缚着,爽得四肢百骸发麻,浅显的吞吐已然满足不了他的欲望,他甚至有一种冲动,翻身将她压下,直接一挺到底。
      可他毕竟不是一般男人,他忍着看她媚态横生轻吐香舌,他忍着扭腰挺胯的冲动,目不转睛地看着眼前的女子伏在他两腿之间。
      “呜,徵......你也太大了。”她口齿不清地感叹着,涎水顺着刃壁滑落,浸湿了柱身下面浑圆囊袋。“好烫......好硬。”
      妖精,徵脑子里面没来由的冒出这两个字来。
      他无法否认,这个水性杨花的女子,真的勾引住了自己,无论是视线,还是...心思。
      吞吐之间,棠韵礼愈加游刃有余,她试着将他的东西纳得更深,那物直插喉咙,还剩了一大半还余在外面,但是已将足以让他覆灭。
      “哈啊......拔出来...”
      他一双眼赤红浸血,额角青筋虬露,挣扎着想要挣开绳索,推开眼前的女子,却是痴人说梦。
      “嗯......呃...我要...要出来了。”
      眼前的女子丝毫不为所动,甚至还加快了速度。徵再也压抑不住射意,悬抬着后腰,一大股白精咻咻射入棠韵礼喉中。
      “咳咳...”
      棠韵礼咳个不停,眼角都窜出了泪花。徵有些难为情又于心不忍道:“快吐出来。”
      可她不依,将略微腥膻的流精尽数吞下。
      “你......”
      她竟然吞下自己射出的脏东西,徵憋红了脸,实在不知如何形容。
      “要尝尝自己的味道么?”
      绯红的舌舔着嘴角,她冁然一笑,贴近他,压下红唇,津液互渡,她的舌强硬的勾着他的不放,将沾染的气味渡给他。被吻的头脑发胀,隐隐听见她问:“味道如何?”
      其实是有些微苦,食自己的浓精,但这般羞人之事,谅他如何能说,只沉着脸色,一言不发。
      棠韵礼当他恼怒,转念一想也是,他不过一个不经人事的处子,一夜便受了这么多刺激,接连泄了两次,而且还那般久那般多,怕是活这么大都不曾好好释放过一回。
      “你多大了?”
      “......二十。”
      棠韵礼颔首:“要是放在世家大族,这年纪,也该成家娶妻了。”
      他没有女人,也怪不得积攒了这么多。
      这话听到徵耳中却变了味,竟然反问道:“你觉得我年纪大?”
      语气倒是莫名其妙的有些阴阳怪气,他刚问出这话便后悔了,她如何想与他何干啊?
      棠韵礼愣了一愣,遂笑了笑:“当然没有,你也只长我两岁。”
      徵的目光再次落到眼前女子面上,此女虽妍姿妖艳,看起来却不大,他原以为她不过十五。
      正神游,她却整了整衣衫,翻身从他身上越下,下了榻来。
      “我乏了,先让他们送你回去沐浴歇息。”
      说罢,便径直推门出去,独留他一身狼狈地被束缚得动弹不得。
      这可恶的死女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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