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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俩的关系(剧情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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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电话(h)
      裴乌蔓便举着手机没有挂掉,对面却没了声音。
      耳边只余自己略重的呼吸声。
      一阵窸窸窣窣的嘈杂打破了两人间的安静,祁盏开口,换上了一副慵懒的语气,
      “蔓蔓,记得之前的那通电话吗?”
      真的很奇怪,就算祁盏没有明说,但裴乌蔓一下就明白他说的是哪一次。
      淡淡的红爬上她的脸蛋,裴乌蔓想起来游艇聚会前他在电话里那些放浪下流的语言。
      这时祁盏的嗓音也轻佻了起来,低低笑道,“看来我的蔓蔓一下子就想起来了呢。”
      “听到那些话,是不是想要了?”
      裴乌蔓蓦地看向四周,祁盏的声音暗哑低沉,就像趴在她的耳边说话一般。
      她甚至能感觉到他口中呼出的热气。
      “蔓蔓怎么不说话,嗯?”
      “我……”她似乎还没意识到自己正被男人牵着鼻子。
      “我说了,今天要听你的声音。”
      裴乌蔓咬了咬唇,总觉得自己的声音会被旁人也听去,一直微张着唇,小声说话。
      “要怎么……”
      “蔓蔓不要担心,我一步步的教你。”
      又是一阵摩擦的声音。
      裴乌蔓听到祁盏喘了口气。
      “蔓蔓现在穿着什么?”祁盏开了口。
      “……在家里的话,是吊带?T恤?还是……什么都没穿?”
      ……
      “怎么不回答?”
      他的声音变了,不再有轻佻笑意,取而代之的是隐忍的暗欲。
      甚至每句话之后,他都会粗着呼出一口气。
      裴乌蔓戴上了耳机,然后紧紧地闭上了眼睛。
      “浴袍。”她答。
      “噢~?那就说明蔓蔓里面什么都没有穿。”祁盏舌头顶了下上牙膛,发出了一声色情的黏腻声,“伸进去就能摸到软乎乎的肉呢。”
      “嗯……”
      “穿着浴袍,肏进去更方便呢。掀起后摆,肉棒直接就能插进去。”
      没有内裤的阻碍。
      “蔓蔓以后还会穿着这件,被我肏到高潮。”
      他笃定又低哑的声音直直钻进她的耳朵。
      “蔓蔓认为我现在穿着什么?”祁盏故意把说话的机会抛向了她。
      “……浴巾。”
      “哼哼哼。”对面传来几下低低的笑声,“我要说我不在酒店呢。”
      祁盏刚结束了一场会,现在还没来得及回到酒店。
      “西装。”
      “嗯……但脱掉了。”祁盏弹了下袜夹,“之后一直都没有机会穿正装见你,更别说做爱了……”
      “袜夹,嗯……不是我的蔓蔓喜欢的吗?”
      裴乌蔓脑海中浮现了箍环勒在他小腿肌肉上的线条,性感、健壮。
      “只有内裤和袜夹。”
      祁盏勾了勾舌尖,“鸡巴已经硬了,被勒得很难受。”小腿和肉棒都被紧箍着。
      “它想要你。”
      手上,有了动作。
      就像祁盏说的,浴袍之下就是嫩肉。
      男人听到了沙沙的声音,“蔓蔓的手开始乱动了,对吗?”
      “我明明还没教,怎么自己就会了呢。”
      裴乌蔓咬着唇,骂了声死鬼。
      还是她最喜欢骂他的词,祁盏满意地勾起了唇。
      他的手移向内裤,拉了开来。
      “鸡巴弹起来了。”他说。
      “小穴呢?”他问。
      “小穴几时个小时都没吃到它的饭了,有在想着肉棒子吗?”
      他的声音带上了喘息,他撸动着柱身。
      这次不一样,不只有他,还有她
      “蔓蔓去摸摸小穴,看看它馋了没有。”
      手绕过浴袍,点到了穴口。那里湿淋淋的,早就馋的要命。
      “湿了,对不对。”祁盏确信她现在已经流出了水,那水能助推着肉棒一推到底。
      裴乌蔓用小小的呻吟声回答了他。
      “蔓蔓听到我的声音小穴就开始流着淫水了吧……哈啊——”
      “好想舔。”
      “像之前做过无数次的那样,舌尖在上面肆意地舔舐,又搅又勾……”
      “蔓蔓想到那种感觉了吗,嗯?”
      “腿是不是又在不自觉地夹着?——呵啊——”
      “我的脑袋每次都快被你夹爆了,”祁盏一直在喘,“但我还是想被你夹。”
      “蔓蔓把手指放进小穴中了吗?”
      “哼嗯~~——”她也跟着他的声音叫了起来。
      “几根手指?”
      “两个。”她也不清楚自己为什么要回答他。
      “舒服么,蔓蔓?”
      “听你哼哼的娇喘,我真想把鸡巴顶到你的下面……”
      “两片肉瓣被我的龟头撑开,包着我、咬着我,哈~——”
      “蔓蔓的淫水也从被撑开穴口淌出来呢,现在是不是也是?”
      祁盏好似有个望远镜,他说的每句话都在裴乌蔓这里得到了印证。
      淫液顺着她的手指流出,打湿了屁股下的浴袍。